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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│花女巫

打從有記憶以來,身體就跟房子一樣是個空間,提供我住在裡頭。我花了幾十年的歲月,發現自己為何要住在身體裡頭,扯來扯去就在這幾次的斷食中發現了祕密,身體竟是穿越生命力量的管道,亦是個活體房子。我在數次斷食的日子裡,強烈的感受到身體與靈魂的分別存在力,靈魂意識必須穿透身體細胞,對生命產生觸擊的力量,身體像是執行意識場域運作。

身體並未百分之百的傳達靈魂之所願
靈魂意識所想,跟身體細胞受傳所做,絕非百分百的達人所願。而這其中未達到理想所耗損的心力,就是出在於身體未能接受靈魂的精敏而行動,意識產生扭曲、裹足不前的牽扯。生活小事早該做,總受腦袋複雜心思所牽絆,可以延拖多時而不見行動。相反的,明明快算成功之事,卻不知為何失算落馬,心願距離理想總在遙遠它方。我們的所思和所做未能平衡,這其中似乎有其無明的干擾,而這無明的干擾能量,就藏在身體的細胞場域中,身體細胞是影響我們對外在訊息正確接收與否,細胞所接受的訊息波動使人產生五感的覺受,而情緒起伏、好壞,多半是細胞捉收來的感受,我們總來不及靜心消化思唯,又匆匆拋往下一個方向而走。
安靜的身體空間能提供靈魂直感,也就是淨空身體,不給食物的引誘及安撫,不使食物侵擾身體的敏感,不用食物時常迷昏身體能量,讓身體保持清醒且精敏的迴路,而變成更精微的電磁光場。
靈魂受身進入父母給予的身體DNA訊息,身體像是受契約綑綁著靈魂,生命的歷練過程就是逐一解開這些莫名的綑綁,當我們不供給身體食物麻痺覺知,竟能聽到細胞在初淺呼叫飢餓之外,也學會聽到更深細胞傳遞的生命符碼。我在斷食能量裡,感受到一個安靜輕颺的改版新身場,這讓靈魂與心的意識處在清明中,彷彿用聽也可以用心穿越周遭,產生空行覺受的敏銳運行,而這其中的美妙竟是讓人會一再的想重返……。

一場身體重振旗鼓出征之夢
第三天斷食的夜晚,我心裡歡慶著明早復食的狂想……,一場晨夢……,引領一段旗鼓張揚的新生旅程……。
在中國的古戰場,伊犛軍防鎮守的邊境,一望連天的青綠草原,有個軍部帳篷搭起的小聚落,我和祈明老師鑽入一個君王御用廚房,御廚大鍋香滷著牛肉鍋,我忍不住眼前的香誘,就大快朵頤地猛啃了起來!這時完全忘記,我平常是被祈明忌食陸地肉的,何況是我最愛用眼睛與之對看的牛,理應不該吃下最勤奮而慈悲的牠,可是當下似乎食下眼前的佳餚,就得走出帳蓬、出征奮死一戰……。夢醒後,靈魂與身體意識各擁有需求的記憶。
靈魂總是希望抽離人世保有潔淨,身體細胞卻是緊捉生命的原機,生命是活下去的奮戰,當需求在,就要最好的御用之材。這夢之意,不是御牛肉上等材我應吃,而是我進入中國期間,身體的營養需求要好好照護,亦是強健的體魄才能大江南北的跑動。

2

一場身體歸零後,靈魂純粹之夢
這又是另一個斷食後……。
一個中古世紀的教堂,我帶著家人在教堂裡的一角掛單過夜。清晨一起來,陽光充盈著聖殿,當眼望著窗外還依稀見到游浮在空氣中的懸粒,教堂中大家漫著安住沈靜的腳步,彷彿等待一種神聖力量的來到。就在這時,一個媽媽帶著一對兒女肅穆的走進殿堂,三個人就跪磕在我前一晚睡鋪之處。
他們不發一語而安穩地頭磕在地,一動也不動地等待進入「神的世界」。此時,一個莊嚴聖慈的白衣修女,雙手高舉著一把銳利透光的斧頭,她的眼神是帶著堅信不二之力,一刀即砍下最小女孩的頭,頭頸還殘連一絲皮毛,她順起接下一刀全斷,現場並無血水四濺凶殘之境。此時,小女孩的哥哥想抬頭探看妹妹之狀,已被修女按下頭,俐落的刀斧馬上劈落地,一旁頭磕地的媽媽仍然不動身影,堅信神斧斷頭是引領至神愛之地,她維持原樣的姿勢磕頭等待,一直到修女落刀後,她見到她的堅信。
站在一旁觀禮的人,在三個人斷頭後,沒人發一語或驚貌不對之意,很俐落地幫忙收拾裝袋、擦地,等待他們離開善後,我赤腳回到睡鋪之處,用腳尖輕觸著斷頭地,我來回走著問自己,我怕死嗎?我不怕死。我相信上帝、神在嗎?我相信。我相信我可以去嗎?當然,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回去。只是,這地上還有些微黏黏沾在我的腳尖的不適感……,我不太喜歡,但我一點也不怕是死喔!死像是過門,不是死……。
這是一個超乎想像之夢,修女應是慈愛,教堂應是救贖而生,人對死應是驚呼萬喚不得做,一群人安靜地觀看聖堂儀式,最後,獨留自己踱步對神、愛、宇宙的堅信回應。夢的導演,我是那媽媽、是小孩,更是那修女,也是那把銳斧,我告訴自己,我的力量來自對靈魂與生命存在的堅信,因為我深信宇宙未知的存在力。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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