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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花女巫
我們不都是在愛遠走之後,才發現自己心的深度,叫「覺醒」
固定一個時間,讓自己有機會遇見自己。幾乎,我們是習慣把眼睛張開,把思想追放在別人的身上,投寄於媒體分散生活壓力,用眼睛看外在,大於獨處面對自己內在的能力,想別人的不好很容易,想自己的問題就逃跑。等到有一天、有機會和有個方法,我們感受而領略到內在的清靜力量,可以反照眼睛和耳朵所吸附的煩惱障礙時,就同時發現靈性存在之奧祕。

我們一輩子可能都在找尋一份對的感覺,是愛也是情。終究這感覺源自於「心」的喚受,如果我們不曾試著聽見心的聲音,愛就會永遠不對味,愛一個不曾遇見過自己內在的人,最後會被愛捨離,我們不都是在愛遠走之後,才發現自己心的深度,叫「覺醒」。


我喜歡專注在「行腳」的簡單形式……
一個固定的時間,閉上雙眼,聽見心裡頭的聲音。這樣淨化身心的方式,早已陪伴自己十多年,是傳統也是現代。我發現心有無限的自由空間,我喜歡被規範在一定的模式中,在一定的時間內,只能關閉眼睛而行走。人的心很容易怠惰,要一個人長時間閉上眼,我們可以想出一百個拒絕的理由,除非是養神和睡覺,要不這算是一件苦差事。有時不想讓心辛苦,一個個回拒的理由就連連冒了出來,而感受到層層承受的生活壓力和煩惱。一閉上眼,焦慮和不安定的心還沒時間被自己看見而淨化,人會馬上睜開眼睛而逃離黑暗的壓力。也許這莫名又微妙的心理壓力,讓很多人進不了心靈的聖地,而寧願以眼見為憑為共通的世界為天,但是老天造人,神奇之處就在於我們全是獨一,發現之自己存在之異,在於靈性之美。

我很喜歡專注在「行腳」的簡單形式,透過兩隻腳的重複緩慢步行,在行腳中看見心念的變化。那是一個固定的夜晚,我閉上雙眼,聆聽冒出在生活上的雜亂心思,和以往一樣讓心慢慢的沈澱、消化它,雙腳緩緩而安定的踏下每一步,需要認真再加上專注的力量,把身體重力下降至腳心彷彿穿入地心,我的心思很容易飛翔,透過雙腳交錯,讓左(大我)、右腦(小我)同時交互運作,腦內平衡的力量會藉由身體的氣質而顯現,很多心靈的啟示會引現而出。


好大的腳丫,好大的力量!
這是一次深刻的記憶,在一段時間的行腳後,雙腳下的行步已漸漸穩定,我不自主的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氣,將頭自然的往上仰望,顏面朝向正天而行。這一時間,好似一隻大大的腳丫子,也同時踩在我的臉上,好大的腳丫、好大的力量,一時間我的臉只好硬扛著祂,腳下步步吃力的緩緩而行。我心裡想:是誰的腳丫啊?!那麼有力!祂一踩、我一走,心輪正方就旋出光引著我,這心靈的意識圖像一現,我深深的意識到自己強大意識的作祟。小我的人心,會下意識的認為自我最大,天不怕、地不怕,有天遇到強大的威脅時,還是要放下身段祈求老天幫忙,大我的老天就比小我的人心,變得更具存在的價值而且附有神奇之力了。

那時,我看見被一隻大腳踩在臉上而行的心靈圖像,我正在告誡自己,我臣服了嗎?!天地的信仰是內心世界真正的臣服,信服於所有無形、有形生命的共存之力。我讓那隻腳踩著小我的臉,一步步的緩緩而行,臣服的心溶解掉我是誰的圖像,當下沒有小我的存在,放下、臣服而融入,是生命永遠的功課。臣服後,雖然愛流浪的靈魂還是暫時戒不掉飛翔的自由,這時,好像靈魂有了一個地球人間家的位子。

豐滿的稻穗是低垂。四十之後的靈魂才懂精神臣服的力量,原來臣服是心靈界線至大力量的卸防,就像一個人要臣服於別人,全然而無戒的接受另一個精神體的存在,在人類小我的意識裡是極其不易。但是,一旦臣服後,彷彿所有放掉的卸防,卻一一的返轉回照自己,成為生命的光與祝福。我們怕臣服於別人後,失去自己的重量,而人的意識是健忘的,一但長出翅膀飛翔後,早已忘記歸巢的家。

但是,臣服卻是生命之始到歸路後,一路要走的功課,生於生命,最後臣服於大地化為自然,那我們是否也接受而臣服過渺小的自己呢?
臣服是由接受、尊重、信任而進入一體的大愛,花朵的訊息展現不就是自然界,最容易讓人輕易臣服的自然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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